但是这丫头竟然一点不藏着掖着,直接主动教他怎么做。
老刘头心里高兴,结果学了没两天这丫头人跑没影了。
他怕徐瑾桃反悔,这下逮住了人哪能让她跑。
老刘头心里怎么想的,徐瑾桃是不知道,她要是知道老刘头这想法,也是一笑置之。
她就是拿这份工作当个跳板,以后肯定会去干别的,怎么会在意这点东西。
徐瑾桃嘴里叼着一个路边薅的狗尾巴草,笑嘻嘻地问好,“刘大伯好,我早上有点事呢。”
老刘头睨着她阳光灿烂的样子,脸上跟着带了笑。
不过他嘴上可不能这么说,“你可是拿着工资的,天天不上班胡乱窜什么?”
“知道啦,这就来!”
老刘头学得认真,看着徐瑾桃做了一会,急着将本子拉到自己跟前,让徐瑾桃看他算的正确与否。
烈日当空,热得两人不住地喝水。徐瑾桃头上直冒汗,后来直接打了井水喝。
老刘头低头时间过长,想要抬头放松一下酸疼的脖子,便看到高悬的白色火球。
这时老刘头的媳妇来给他送饭,他这才发觉已经中午了。
“瑾桃,饿了吧,你伯娘送饭来了,一块吃点。”他转头问坐在一旁热得拿纸扇风的徐瑾桃。
徐瑾桃一上午消耗不少,有人在旁边她不能从空间拿东西吃。
经老刘头一提醒,她瞬间觉得肚腹空空,肚子跟她回应似的叫了两声。
想起家里的肥肠,她站起身,边走边向老刘头告别,“不啦,大伯我走了啊,回家吃饭去。”
太阳将路面晒得发白,晃得人眼晕。徐瑾桃加快了步伐,很快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