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崽崽愣愣地张大嘴巴,一副傻样。
李越纳闷道:“师叔祖,我们带的有辟谷丹,不用吃饭的。”
练气期的小弟子们还不能完全辟谷,故而进来之前,都带上了几粒辟谷丹,以防饥饿。
“不行,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吃饭是重中之重,不能如此对付。”靳白妤一脸正色。
以至于崽崽们连‘灵气自可洗涤身体,不吃饭反倒比吃东西要好’之类的话都无法说出口,只好看着靳白妤带着原长戚进了森林。
与此同时。
深潭之下——
青年脸色已经隐隐发青,饶是在识海中,也只能艰难地挤出几句:“他们,下来了吗——”ωWW.
他原本已经放弃计划,打算自己扑腾上去。
但一柄小剑突然穿入潭中,在潭水里搅合了一圈,青年连忙将一缕自己衣服上的碎布片挂了上去。
明老也一个劲安慰他,表示这一定是想试探他落得深浅。
还跟他分析了一通,说那一行人中只有五个崽崽和靳白妤跟一个病秧子,五个小崽子指定不能下来,病秧子那身体也不可能下水,唯一能下来的就是靳白妤。
届时只要靳白妤救了他,他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,上演一出救命之恩,以身相许。
——明老没说的是:靳白妤还是个旱鸭子。到时候人一入水,青年再反过来救她,在水中来上几个浪漫的拥吻,何愁无法接近靳白妤!
因为沉迷于打算盘,明老没注意到岸上发生的一切。
更不知因为水太冷剑被丢了出去,又结了冰,在半黑的夜色下压根看不清上面的破布头。
于是几人直接放弃了救人。
一入深林,周围的墨色便愈加浓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