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若若在收拾房间,无忧坐在案桌前改稿,扔一张若若便捡一张,直到若若怀里抱了一厚摞纸张,那小手都要够不到地了,忍不住问无忧:“小姐,光那一句话你都写了一上午了,我看那笔都认得这几个字了,不行你放下笔让它自己动吧。”
无忧单手扶额,实在是不知道该将那律法该改成什么样子。果然还是伟人说的: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可如今出门是无忧的最大难题。
虽说这叶府也大,走两步就能迷路,隔一天就不认得这里的丫头管家,然而这府里丫头管家最大的困难就是今日谁比谁拿的钱多了,明日这个院将那个院侍女的相好勾搭走了。
这对她的律法简直毫无意义,毕竟她总不能写一条:正视自己不足,禁止盲目攀比,又或是男人不可以被不同女人反复使用。与其说这是法律,还不如说这是养猪场的标语。
于是无忧决定先将那律法放一放,义正辞严地对若若说:“如果叶行之问起来我律法写的怎么样了,你就说我还有些部分没想好,需得再想些时日,明白了吗?”
若若点头。
二人正说着,叶行之神不知鬼不觉走了进来,无忧急忙将手中纸张顺带着若若怀里的纸张一并收了起来。
叶行之见自家娘子急着收起纸张,问道:“娘子的律法写得如何了?”
无忧还未来得及答复,一旁的若若喊道:“回大人,小姐说她想不明白,要过几天再想。”
无忧的脑子里缓缓飘过一个问号:“我是说我有些部分没想好,不是我想不明白。”
叶行之听了噗嗤笑了,回道:“无妨,只要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娘子写的律法就好。”
无忧:“我想得明白,我真的想得明白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,你居然质疑我的能力?”
叶行之还是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,也不管无忧说了什么,自顾自说道:“今日先不说这个,摘花楼出了案子,娘子准备准备,陪我一同去吧。”
“我真的想的明白!”无忧话还没说完,叶行之便走了,留下无忧一个人在屋里对着背影凌乱:“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,但不能质疑我的能力啊!”
若若:“小姐你现在像被雷劈了。”
无忧转头看着若若道:“不,若若,小姐是被你劈了。”
若若一脸无辜:“可是叶大人让小姐去摘花楼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