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怜见公子姒昭来,顿觉安全。
只是,他本在处理政务,怎么会过来。
他在注意她这边的事情么?
明怜刚这么想,下一刻,自己否定了这个猜测。
只是巧合。
而且,公子姒昭这样的人肯定不允许在他面前有恶劣之事发生,所以他过来了。
椽县长史见到来人,顿时变得如卑躬忠臣,忠心低头,“公子姒昭。”
“微臣在与这女郎共同称赞公子处罚力道之坚决,公子真乃我们椽县的青天老爷。”
“我不能把你们椽县的府隶怎样?”公子姒昭对阿谀奉承漠不关心,冷淡道,“椽县长史,你这话是何意。”
“微臣、微臣……”椽县长史脸上覆盖冷汗。
椽县县令踉踉跄跄赶过来,“他不懂事,乱说。蠢货!还不快给公子姒昭跪下!”
接着,椽县县令和椽县长史在公子姒昭面前大跪。
没过多久,椽县县令突然旧疾发作,椽县府隶手忙脚乱带椽县县令回府,椽县长史也趁乱跟着灰溜溜离开。
“让这两个老狐狸逃了,可恨!”庆谷对着椽县府隶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。
背后干系牵扯太子,而太子那边又有天子护着,实在是让人憋闷。
“公子!太气人了!”庆谷又愤愤不平。
明怜抬眼,看公子姒昭。
他就站在她身后,神情淡淡的。
明怜看了眼他宽阔的胸膛,微微抿唇。
“谢公子。”她柔声,“公子又救了明怜。”
姒昭拍了拍明怜的肩膀,轻轻的,慢条斯理,带着安抚。
明怜一愣,公子姒昭已经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