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超水平发挥了。
可是季云濯没有答话。
池雪光颤颤悠悠抬起头来,不小心跟她对了一下眼神,发现她此刻的表情,可以用“……”来完美概括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良久,季云濯这样说道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屋子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
池雪光有点拿不准她这是信了还是没信,又不敢直接走,于是再次发起谈话:“季师妹,你受伤了吗?”
季云濯淡淡道:“小伤而已,师姐不必担心。”
语气似乎比刚才缓了些。
应该是真信了。
池雪光察言观色,松了口气,放心地结束谈话,愉快道:“那就好,好好休息吧。”
……
屋门被很小心地关上了。
季云濯保持着那个斜斜靠在椅背的动作,一只手支着下巴,另一只手将那药瓶从桌上拿了起来,百无聊赖地把玩着。
陶瓷小药瓶只有寸高,乖巧地在他指间翻转,灵活得像是活物一般,暗红的色泽衬得他手指洁白修长,骨节微显。
这是一双很适合学剑的手。
但长久以来,他更习惯于用它来捏碎头骨,或是掏出什么人的心脏……装了这么久的正道小白花,他的骨节都要锈了。
系统凉飕飕地道:“手痒想鲨人?呵,你想都别想。”
季云濯没理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