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可可转身往店里躲,一时间草人扎花散落四处,甚至棺材盖也滑落在地。
就在宁可可绕了一圈,在差几步就能冲出店铺的时候,迎面看到了跑来的宁纵,一个躲闪,她成功撞上了紧接着跑过来的宁许。
别问,问就是宁可可前脑袋疼,后脑袋晕:这宁许看着匀称,怎么这么结实?
她站直之前,还顺手给了那胸一锤头。
宁许满脸黑线地看着宁纵在和一个人抢孩子,被砸了一下,又盯着宁可可看了许久,只不过对方沉浸在了揉头揉手的世界里。
他整天读书,肥肉不长就算了,怎么这硬呢?
【别的时候我不知道,反正自从您让我晚上有事叫醒这几天,他早起晚睡前,都在跟着宁纵扎马步,还挥拳头!】
打算考武举了?这可不行,我还指望他考个举人、进士啥的,少交点税呢!
【…要不您看看晴宝那孩子?】
什么?
宁可可揉了揉雾里带花的视力,晴宝那可怜的小眼神,再加上旁边两个怒气冲冲的大人,妥妥的拐卖孩童现场版。
夹在中间的晴宝发现自己说话根本没人理,直接放出大招,哭的嗷嗷的。
闻言,宁纵和那县主终于也冷静下来,却每人都得了晴宝一顿训。
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众人,也互相说明白了缘由。
衙役互相看着,哪敢抓县主请去喝茶的人啊?
直到宁可可坐在八方酒馆的天字号客间,和晴宝两人分吃了一大盘葡萄后,镇衙的主事,才匆匆来迟。
“小的见过镇北将军,见过永宁县主,见过小公子。”
镇北将军正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儿子,乍听这话冷冷回了句:“没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