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生生蹉跎了四五年的光阴。
如今好不容易重新找回,他又怎能克制这颗躁动迫切的心。
男人眼眸迷离,俊脸情不自禁地靠拢,薄唇微抿,又缓缓舒展,最终,轻轻印在她香软如花蕊般的唇瓣上。
心头似乎发出满足的叹息,他只克制了一瞬,整颗心便快速沦陷,吻也越来越浓。
杨千语睡得沉,当察觉到呼吸受阻时,也没有从深睡中醒来,只是皱起眉头微微转过脸去。
封墨言吓了一跳,还以为她是醒了,连忙抬起头来,紧张地盯着她。
然而……
虚惊一场。
她没醒,只是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他放松下来,薄唇微抿,舌尖情不自禁地拂过双唇,显然是意犹未尽,回味无穷。
这是他出事以来,两人间的第一个吻。
竟是像做贼一样偷偷吻到的。
思及此,封墨言无奈地笑了笑——宫北泽说得对,他这辈子都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。
这般小心翼翼、低声下气,又卑躬屈膝,哪里还是他封墨言的做派?
算了,栽就栽吧,谁叫自己就是痴迷呢。
回过神来,他整了整脸色,大脑恢复清明。
见她翻了个身,正好把受伤那边的侧腰露出来,他又无声笑了笑,而后掀开她的浴袍,默默无声给她抹药,又贴上镇定舒缓的膏药。
全程规矩,手没有趁机作乱,眼睛也未趁机揩油。
不是他多君子,而是……不想折磨自己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