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衣脱下。
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。
她裹着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,成了红色。
“怎么受伤了?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被吓的手忙脚乱的刘美萍收拾着东西就想去医院,被施盼按住了手。
她回头,看着虽然四十来岁,却依然貌美的母亲,一路紧绷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。
“我没事的,不用担心,伤口已经包扎过了,帮我消消毒,上点药就可以了。”
她拿出了之前买的酒精和医院开的药膏。
刘美萍还想再劝她去医院,但看她眼神坚定,只得小心翼翼的帮她取下纱布。
一条像蜈蚣一样的伤口暴露在了眼前。
嗓子眼顿时像是卡着了什么东西,上不来也下不去,眼睛酸涩了难受。
“妈,用酒精冲洗,没事的。”
施盼递过来了酒精和棉签。
刘美萍拿着的时候,手都在抖。
她真的太失败了。
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,她居然都不知道,也照顾不到。
酒精冲洗和上药时,施盼像是一点都不痛,连身子都没颤过一下。
完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