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所谓地踩上去碾了碾,抬头仰望灯火通明的观景高层,李顾叶问道:“你打手呢?”
陆希咽下嘴里的茄盒,回答:“铁窗泪。”
陆希这边好吃好喝乘着湖边习习微风赏夜景,花越吴这边没吃没喝被拷在椅子上被质询。
“姓名?”
“花越吴。”
“性别?”
“男?”
“年龄?”
“十八。”
做笔录的警察笔头顿住,由上到下审视了一番歪躺着,没一点儿正形坐在拘束椅上的少年。
戳穿他的谎言。
“身份证显示你还差三个月成年。”
衣袖里又抖出一颗爬山虎种子的花越吴反驳道:“男生都过虚岁的!”
花越吴是警察到场时,从爬山虎里挖掘出来的众多昏迷的人里,唯一被搬运过程中清醒过来的一个。
本在质询的警察继续提问:“同学,这是很严重的案件,你作为被害人和嫌疑人也是希望能抓住真凶,为自己洗脱嫌疑的吧?”
花越吴闻言,神情急切,气愤得蹬得厚实的地板咚咚作响。
“你们弄清楚!那楼都被爬山虎挤满了,是我!把这些人给救出来的!是我!不计得失用了游戏副本里的道具!不然,你等着他们被那爬山虎抽干吧你!”
一句话就把信息全都掏了出来,到底还是没出过社会的学生容易激动。
做笔录的警察写完最后一个字把笔停下。
“叩叩。”门外传来叩门声,花越吴知道是单向玻璃那边的人已经听够了,又装作调整激动情绪靠回座椅,胸膛起起伏伏地吸气呼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