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溪愣住,觉得他现在患得患失的情况非常严重,稍不注意就要反省自责。
她犹豫了一下,小脸往他面前靠,小声说:“刚刚……刚刚那个难道不是夫妻情趣吗?”
商礼眼睫一颤,抬眼看她。
鹿溪杏眼明亮,漂亮的小脸上含羞带笑,她轻声哄他,“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嘛,我是个大人,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肯定会第一时间说出来的。”
商礼悬在半空的心脏像被她的手轻轻握住,那沉重的自责由她小心安放,他不由更靠近她一些,展臂抱住了她。
他好奇地问她,“过去,我们两个是怎么相处的?”
鹿溪放任自己靠在商礼怀中,椅子足够结实,不怕压垮。
不过她的头发还湿着,虽然包在发帽里,但还是会弄湿商礼的睡衣。
她又挣扎着想要起来。
商礼不解她的意思,只能放开她。
“我头发还湿着。”鹿溪指了指头上的发帽,又看了看他才穿上的睡衣,“弄湿了还得换,麻烦。”
商礼说:“我给你吹干。”
鹿溪摇头,她看了眼小茶几上的果酒,“是你自己调的吗?”
她知道他好像有这么一手。
“嗯。”商礼点头,“卧室里有一批新酒,睡前如果喝一点的话,睡眠质量会更好。”
鹿溪好久没有碰酒了,有点馋,主要是商礼调的那个颜色很漂亮,非常治愈的薄荷绿,里面也不知道还加了什么,星星点点闪着细碎的光芒。
“那我尝尝?”她眼里的馋意根本就藏不住。
商礼好笑,将酒杯往她跟前推了推。
特调的酒孕妇喝了没什么问题,再说小小一杯,无伤大雅,还能让鹿溪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