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衣物有些湿润,仇时强忍着脑中疼痛,僵直在原地。
“把捡到的东西给我,我会放了她。”他的声音哑损,宛若沙砾磨过粗糙玻璃,刺痛耳朵。
是在广场威胁过他们的那个人!
钟予行不敢轻举妄动,他和男人谈判:“我们给你,同时你把她放开。一手交人一手交货。”
男人点头同意,他的气息打到仇时耳后皮肤,像无数小虫在沾染搔爬。
钟予行侧着身子缓步向前,靠近至一臂距离,捏着纸片试探递出。
男人即将拿到纸片,他的手微微使劲,刀就要刺进仇时皮肤。
四个人同时暴起。
仇时头部极力后仰,伸手抢过纸片。钟予行握住她的手,把她扯过去。
方博从侧面狠冲过来,扯住男人,猛掐他的手腕,一口咬过去。
男人吃痛,松开小刀。
舒明温手疾眼快将小刀捡起来,划过男人手臂。
电子警告声响起,方博赶紧松开男人,以免被弹出游戏。
他们毫不恋战,立刻朝着鬼屋出口狂奔。
几人在乱七八糟的设施里磕磕绊绊,不时输出国粹,抨击挡路的杂物。
仇时有些昏厥,她晃动一下。
方博骂骂咧咧的嘴停下,和钟予行一左一右驾着她赶路。
……
站在阳光下的感觉真好,一行人如是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