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练到了晚上，他才停了下来。
他来到伙房时，很多人都吃完了，空出了好多座位。
“陆凡！”
苏牧远远的向他招手。
最近不管多晚，苏牧总会在伙房等着他，给他留个座位。
打好饭菜，陆凡来到苏牧对面坐下。
江云飞和辛耀阳也在。
“陆凡。”
苏牧突然凑近了陆凡，小声说道：“我让云飞他们打听了一下，那个烧饼铺的老板娘今年刚三十出头，她叫彩莲，女儿叫小钰，今年才十五岁。她们家里没男丁，只有她娘俩相依为命。”
“烧饼铺？”
陆凡愣了一下，想起来了，是被徐渭救的那对母女，不禁有些奇怪，“你打听她们做什么？”
“还用说吗？”
一旁的江云飞插话道：“苏牧肯定是看上人家的女儿小钰了。”
“没错。”
辛耀阳附和道：“那小丫头确实水灵，谁见了不动心啊？”
“行了，我才没你俩那么龌龊。”
苏牧白了两人一眼，这才将目光转向陆凡，说道：“我是想知道徐渭最近有没有采取行动？”
“哦？”
陆凡下意识问道：“结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