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门，便见玉无尘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等她。
顾翩翩走到门外，仰头望着面前的玉无尘，眼下虽有黑青，可望着玉无尘的眼睛却是弯弯的。
“王爷，你又救了一个人。”顾翩翩笑着道。
玉无尘的眼眸落在顾翩翩面颊上，他抬手用手背轻轻抚着顾翩翩的面颊，那双琥珀色眸子似有流光。
“本王救的是他么？”玉无尘淡淡道。
在没有遇到顾翩翩前，玉无尘的世界只有血腥杀戮，他不曾救人，亦不会如此做。
顾翩翩低眉浅笑，眼睛弯弯：“是，王爷只是普度众生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越来越不对味了，但玉无尘不打算和顾翩翩计较。
“本王送你去休息。”玉无尘道。
“好。”
顾翩翩和玉无尘并肩而行。
冬日的清晨很冷，顾翩翩穿着袄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下一刻，一件大氅便披在顾翩翩身上。
顾翩翩停下脚步，而玉无尘的一双修长手指正在为顾翩翩系大氅带子。
二人站得距离极近，顾翩翩甚至可以闻到玉无尘身上带来的寒凉气息。
她没有躲避，只怔怔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，任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地跳动。
待系好大氅，玉无尘一抬眼便见顾翩翩正直直盯着他看。
“本王好看？”玉无尘问。
“好看。”顾翩翩诚实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