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再困,她也不忘沐浴。
等她哒哒哒出了盥洗室,便上榻就寝。她俨然寻到了与崔韫同榻的相处形式,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般,女娘明明眼皮沉的睁不开,还不忘等着崔韫回来,她撑起身子,半趴在他怀里,敷衍亲他的唇。
一蹭,一咬,。
湿润柔软。
崔韫呼吸急促,眼角微红。点了火的沈婳做好这些,却负心薄幸的躺回去。
崔韫沉沉吐出一口气。正准备去隔壁歇下。
耳侧又传来动静。
“我。”
她打着哈气软软说:“我明早想吃鲜笋虾仁的饺子。”
她明明很困,可又念及一事。
矿山那边的事,还需崔韫循循善诱,方可取的何家信任。
真正的考验只怕还在后头。
比如崔韫登何府。还有……
沈婳揉着眼,忙将女眷席面的事一一告知。
“节度使同何家来往密切,只怕也牵扯其中。”
崔韫手里的名单里头,节度使便在首位。这才是衡州最大的一条鱼。何知州算什么,抵多算是听令出面的。
他失笑:“你这一趟倒不是白去。”
“这是自然,你莫小瞧我。”
想了想,她又道:“邱家这次虽也在场,可只怕身在朝营心在汉,你若想打听,没准能从他嘴里撬开些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