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伯侯夫人想到不久前打听来的消息,便止不住的讥讽。
“卫熙恒可是把他母亲拉回去了。闹这么一出,我看是存心膈应人。”
她怀疑卫家这是有所预谋。
卫熙恒早不拦晚不拦,偏偏他母亲刚入皇宫给拦下来。
真有这么巧么。
“脸面都不要了,故意将此事闹大,盛京里的都是人精,怎看不出猫腻?那卫家分明是还想再捞些好处。一窝子都是吸人血的。”
说到这里,承伯侯夫人也有了迟疑。
“虽说已从庶子里头挑了几个拔尖的,过到许攸宁这个毒妇名下,我们胡家不愁没有嫡子。”
“可那到底是你的血脉,他们卫家不在意,你就权当多了个生儿子的器皿,咱们胡家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等人生了,孩子就带回府。
“可没想到这许攸宁,竟然不同意。”
胡鉴平赞同的点头。
可他又止不住的后怕。
“就怕官家和娘娘那边……”
“你莫忘了!当初官家登基,你父亲也算带头投诚的!”
“这盛京的事,你真当官家听不到风声?许攸宁一事,我们忍辱咽下,皇室自然有愧!先前他没吭声,可见是要卖你父亲几分面子。只要别闹到他耳里,他绝对不会管的。”
朝野上下,整日忙着富国强兵,便是御史台的,都不愿插手这件破事。
两人的说话声淡去,前后达成共识。
沈婳冷的搓了一下手,又揉了下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