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清很快煎好药送来。
崔韫接过来慢条斯理的用玉勺搅动着药汁,等差不多凉了就要端起来。
沈婳眼前一黑。
这一喝下去,她得死吧。
明明该补的是她!
女娘抢了过来,在谢珣震惊的神色下,她仰起头来,咕噜咕噜一饮而尽。
谢珣:“你!”
沈婳哭丧着脸:“口渴。”
她没脸再待此处,可又死活不愿回阳陵侯府。正火冒三丈打算去七王府,将剩下的药全给姬纥灌下去。
可她没去成。
反倒被崔韫提着带去了王府。
两人都没在此留过宿。
王府内还贴满了喜字。每日都会有人过来打扫。
沈婳只觉得,她又当了回新嫁娘。
水沿着浴桶哗哗地往外溢了出去,水深火热间她只记得死死攀住崔韫的肩。
也总算明白了祸从口出四个字怎么写。
水凉了,她脑袋发昏的被抱起,去了榻上,他又欺压过来。
“还嘴硬吗?”
“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