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就求崔韫,不得通融好话说尽。
无用。
她嫌热,不让他近身,崔韫倒是取来冰了。
女娘眼尾都是红意,乖乖的容纳他,两眼放空。也不让他走,就保持这个姿势。
等缓过劲儿来。还吸着鼻子,让崔韫将枕头抵在她后腰处,娇娇软软的告诉他:“这样容易受孕。”
可他呢,眸色深邃。一寸一寸的将美色尽收眼底,在女娘昏昏欲睡,在她耳边说了一句。
“适才就一次,单数。”
沈婳的强迫症瞬间就清醒了。
她努力的想忘记这句话,可那单数二字像是被施了咒术,一遍遍的在耳侧回响。
沈婳定定的看了那不怀好意的崔韫。
她不行了!她很累。
可单数啊,漾漾怎么能单数。
她深深吸一口气,很是奉献,英勇就义:“再来!”
可完事后,崔韫无情的又把冰取走了。
那夜,她热的难眠,大汗淋漓。
女娘一手捂着崔韫的心口,虚弱:“你的夫人怕是……”
崔韫把脉:“脉搏有力,很是康健。”
“可我会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