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珣走后,屋外伺候的即清这才恭敬入内。
“爷,可要去查查沈家女的底细。”
“不必。”
谢珣虽多年在外,可他是辅国公府的人,怎会没有人脉为其办事?
他这是在忌惮什么?
适才谢珣的那番话若细究,实在是漏洞百出如何也说不通了。
不过,这谢珣也是算准了,这整个盛京里头,没有人比他崔韫还嘴严的了。
谢珣的秘密,崔韫没有半点兴趣。也没有半点窥探的想法。
即清:“丰州路途遥遥,爷留在盛京,属下去接便是。”
“不。”
崔韫继续取过书卷,指尖摩挲间翻了一页,视线落下密密麻麻的经文上,嗓音没有半点起伏:“我亲自去。”
他从不做亏本买卖,不过是费些心罢了,却能让辅国公之子谢珣欠他一个人情。
这就够了。
夜已深。
崔韫起身,心下有了几分成算。
他提步出了院子,夜色寂静,即清提着灯盏照明。
“表兄。”女子轻柔的嗓音,从不远处传来。
“我做了些甜汤,奉老太太之命送来。”
那人福了福身子,含羞带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