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接受不了捂着脸跑走。沈婳相当遗憾。
“我还是头一回看她这样。”
崔绒撅着嘴:“上回我阿娘同她说话,她好端端就抹眼泪,好似我阿娘打了她一样。”
乔姒当场又是递眼泪又干巴巴的哄了几句。
至此后,见着吴韶音就头疼。
说又说不得,骂又骂不得。
崔绒嗓音又奶又软,偏偏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:“上回,我偷偷瞧见她给我二叔夜里送甜汤呢。”
沈婳漫不经心的听着,然后倏然抬眼。
“你二叔喝了吗?”
“二叔让她自重。”
沈婳从没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男子。Μ.
她抬手,中指弹了弹崔绒的小揪揪。
“小鬼,认识去你祖母院里的路吗?”
“我记性可好了!”
沈婳懒懒道:“那带路吧。”
这同使唤奴才有什么区别?崔绒自然不会答应。
“喂,你记住了,眼下你在我府上,万事就要听我的,这样我才会允许你久住。”
沈婳定定的看着她:“是不是又想让我收拾你。”
崔绒:……
她只能憋屈的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