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一贯是得寸进尺的女娘,自然不会委屈自己而假惺惺的做推辞之态。
别家女娘或许会。
——我自己能走。
沈婳:不,她不能。
她的绣花鞋绸面不能沾水!!!
斜风倾斜,冰凉的水意砸到脸上,沈婳刚蹙了蹙眉,虽不出一言却也察觉崔韫不见吃力走得更急了些。
沈婳沉默片刻还挺欢喜:“我是不是很轻?”
崔韫垂眸。
“挺重的。”
沈婳:???
?????
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
眼瞧她就要炸毛。崔韫沉吟片刻道
“但好歹背得动。”
沈婳一点也没被安慰到。
她抿唇:“那是我穿的多。”
崔韫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。
“真的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