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倪大夫还说我太瘦了。”
“嗯。”
沈婳:“......”
哼!
许是见她彻底安静下来,崔韫稍稍拢了拢眉心又低声问。
“怎不说了?”
沈婳:“......”
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风趣?
至东院后,除却蓑衣,可身上却是干爽的。
反倒是崔韫,湿了个彻底。衣袍随意便能拧出水来。
这一路,他沉默寡言却将沈婳护的极好。
路上,影一得崔韫吩咐,伞大部分是向沈婳这边倾斜的。
女娘终于有了些愧疚。
她指尖蜷缩,好似清楚为何崔韫不曾披蓑衣了。
因为,他总会淋湿。
于是,女娘催促:“我这边没有换洗的衣物,表哥快些回去吧。”
就在这时,即清朝这处而来。
“属下带了。”
“爷可也别忽视而冻出好歹来。这几日您忙着大理寺的事,昨儿一宿没合眼,再好的身子可禁不住这般熬。”
沈婳忙不殊道:“表哥不若去里头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