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婳语气随意:“就……挺神奇的一桩事。”
倪康:……
你身上就没一件事是正常的。
倪康:“行了,未曾伤及经脉,但也得养些时日,瞧着大抵再过几个时辰,若不冰敷会肿的更厉害,我先开个方子吃几贴药。”
他从药箱取出自制的膏药,影卫时常受伤,这些膏药,他屋里备了不少。
“患处先冰敷,再涂膏药,明后两日若还肿胀再试试热敷。”
“包扎的事——”
崔韫应了一声。
“药留下,人可以走了。”
倪康明白了,是用不上他了。
崔韫吩咐即馨:“去冰窖取些冰块来。”
“是。”
屋内染着碳火,小足那处也不觉着冷。
崔韫用厚实的棉布包裹住冰块,他面色不改,可沈婳仿若能瞧出棉布上头浸出来的丝丝凉意。
沈婳不免嘶一声:“好冷。”
崔韫:“……还没碰着你。”
沈婳看着崔韫手里的棉布:“我替表哥说的。”
随着崔韫靠近脚裸处是刺骨的凉,痛感麻木也相对应的散了尽数大半。
沈婳不适应的下意识的缩腿,崔韫腾出一只手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