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逃学也是本事。”
姬霍:!!
“没错!”
崔韫看着沈婳,到底语气软了不少:“败坏了风气。当年不少皇亲贵胄子弟跟着逃学。”
沈婳:“可见这些人不学好,又不是世子将刀夹在他们脖子上逼的。”
姬霍激动:“有道理!当时也有没逃课的啊!”
“他们逃学,只怕是早就存了这个心思。”
”对!不能怪我!。”
姬霍:“现在想想,我觉得默夫子也没什么学问。不然,我不可能次次都在听天书。没准是靠着他叔父在皇伯伯面前说得上话,这才坐上这個位置的。”
崔韫面色沉沉:“国子监的夫子,经过层层选拔,最后的佼佼者,这才得以教导皇子。”
“默夫子的学问和政治见解,官家也挑不出错。翰林院的那些人,都要尊称他一声夫子。你当国子监的夫子是儿戏不成?”
崔韫冷淡道:“墨夫子再娶一事,不曾触犯大祁的律令,甚至未悖三纲五常。民间这种事不在少数,世家之间为了巩固两府联姻,更是如此。”
姬霍听罢不虞:“你是说本世子错了?”
崔韫没应。
是这个世道错了。
将浑浊成为一种常态。这其中,又有几个人是清醒的?
他的确意外,姬霍这种纨绔子弟,合该早就被这种风气染指。可见那整日骂姬霍不争气的恭亲王,将他护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