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说的对!”
女娘站起来,监督成贵搬着木箱。
“轻些,别磕坏了。”
“倚翠,我的幔帐可是金丝线所制,你且记得一并带走。”
“这茶具我用惯了。”
“我的兔子玩偶,专门寻个箱子装起来,它值得!”
沈婳里里外外的走。生怕遗漏了什么。
最后,她还不忘顺手牵羊抱着红釉瓷柳叶瓶出来。
女娘回头看了一眼。
屋内空荡荡的。
险些被她搬空。
影五一直跟在她身后茫然无措。刚准备给崔韫递消息,前头女娘的嗓音温温柔柔的。
“影五啊。”
“你是跟我走呢,还是留在这里?”
沈婳步子一顿,她扯了扯唇瓣:“想想你身上的首饰和月钱,再应我。”
正要劝的影五,很快做出了决定。
“这花瓶可重?属下给娘子捧着。”
辅国公府离阳陵侯府隔着好几条街。
坐马车过去还是得废不少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