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急着动筷。
“你得知道,沈家没有一个人会站在你边上,为你撑腰,不说那狼子野心的沈瞿。光是你二叔那人,笑面虎似的,便是族老也不是个好东西,你怕是不好对付。”
沈婳眉心一动。
“我不信。”
“真打算同沈瞿杠上?”
“没有。”
可不行。
说着,她没忍住啜泣。
“沈婳,我实在不知啊!你说说为什么那些爷们如厕为何是站着的!”
她见过不少没心眼的女娘,可那种总以为自个儿有心眼,实则最好骗的,米三娘子独一份。
郑千喻说不过她,气的闷头喝酒。却到底问了句。
“你也知道,她人不错,我寻思着她胞弟也算是我的舅舅了,故那日……”
她露了个底儿。
她扯下郑千喻的钱袋:“别以为你醉了,就不用付账。”
“瞧瞧你身后的两人,手无缚鸡之力——”
能长这么大也不容易。
邹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他红着脸,只匆匆说了句男子都站着,让我莫问,就跑了,后头几日也都避着我,至今亦如此,闹的好似我把他怎么一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