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赵公子,即兴写一首诗出来让我等品鉴品鉴?毕竟学问是自己的,不是脸上贴金嘴里说说就有的。”
这一场相看,自然不欢而散。
赵华再无适才的君子风度,整个人落荒而逃。
不过,离开前,他留下一句话。
“郑老爷,实话同你说了吧,正经的读书人,怎会看上你家女儿,一个卖米的,不过是有几个臭钱。”
媒婆追也不是,不追也不是。
她恨死赵华了!
要知道郑家的亲事若成了,她能得一个不少赏钱。
“这——”
“我实在不知他是如此秉性。”
“回头我定会为郑女娘挑一个最好的!”
郑老爷气的砸了手里的茶盏,碎瓷片落了一地,媒婆心下一咯噔。
“滚!”
媒婆吓得忙离开。
郑夫人给郑老爷顺着气:“好了,如此之人配不上咱们姐儿。这会儿被沈娘子揭穿是好事。也是你我疏忽。”
她清楚,郑老爷想让郑千喻嫁的好,可凡是还是得讲究门当户对。
郑千喻耷拉着眼,经此一事,俨然受了打击。
“读书人都那般自命清高吗?”
她想了想道:“丰州鹿鸣书院有我阿爹资助的学子,束脩都是我家出的,他考上功名后,我阿爹欢喜不已,可他登门时,却将这些年的钱一并还了,便是为了两清,不愿再与我家有来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