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愣的站在那处。看着紧闭的大门。
她本该有理智的,来的路上想了许多。
她想,崔韫定然是逢场作戏。
她也想过,他对那花魁上心,无非是为了查案。
崔韫挑着呢,自然只有沈家漾漾才能入了他的眼。
可她不是善解人意的女娘。
便是为了公务,崔韫也不该背着她逛窑子!
她不高兴了。
是真的不高兴了。
故,她心眼小,止不住的气愤,晚膳没用,就来了秦楚阁。
她甚至很体贴的又去想,她就来看一眼,看完就走,绝不让崔韫为难。也不能让他的身份暴露涉险。
女娘多信任崔韫啊。
可现在,她不确定了。
她慢慢的垂下脑袋。视线落在烫眼的一处。
是崔韫给的玉佩。
崔家祖传给儿媳的玉佩。
沈婳吸了吸鼻子。眼圈止不住的红了。
她后知后觉,好似比想象中的还在意崔韫,以至于这会儿憋闷的呼吸都困难。
崔韫每次亲她,总是那么不留余地,重重的,勾着她。
骨节分明的手会捏着女娘如玉莹白的后颈,再将她彻底带入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