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韫回了睢院,眸色沉沉。直到他见了雪团后,才稍有收敛。
猫儿浑身上下,只有眼珠子能上下左右的转,它身上的纱布拆的差不多了,几处伤口,为了上药,早就被剃光毛。
丑的它丝毫不想照镜子。
可仍旧动弹不了。待瞧见崔韫后,只能喉咙间发出威胁的声响。
崔韫点了点它的眉心:“同谁闹?”
雪团:“喵呜。”
崔韫:“你这几日愈发叛逆了。”
雪团:……那你倒是厌弃我啊!
快点!!!
崔韫垂下眼皮:“放心,我不会同你计较。”
你真是没救了!!!
雪团麻木的望着幔顶,那儿有崔韫亲手挂上的丝线缠绕小球。
一晃一晃的。
雪团看了几个回合,眼皮子越来越重睡了过去。
崔韫弯下身子,准备给它盖好小被。刚触上那一瞬间,腕间的手串变得异常灼热。
这几日,只要他靠近雪团,皆是如此。
又过了几日,赤城那边仍旧无信。
而,院外传来嘈杂声,崔韫走出去,只见守门的婆子同即清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