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在与奚帷接触了一段时间之后,也被奚帷的理想所感染……他也成了奚帷的追随者之一!”
“等等!”
钟离塑摆了摆手:“奚帷究竟是谁?他还活着?”
“不,奚帷已经死了,就死在昭化三年冬上车侯府的那场血案中!”
“那你说云安郡主去京都找过奚帷?”
“奚帷虽然死了,但他的理想之花,却已在许多人的脑子里悄然绽放,于是,世间又有了奚帷。”
此奚帷非彼奚帷,只是他们志同道合罢了。
“……他既然如此神秘,皇上怎么知道那晚他在上车侯府?”
“皇上本不知道,但有人向皇上告了密!”
“谁?”
李文瀚收回了视线,看向了钟离塑。
他没有说是谁,而是问了一句:“这些年来,侯爷和夫人之间的感情可还好?”
钟离塑一怔,“我一直在广陵城……他们偶有来广陵城小住,他们的感情理应很好……你问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没别的意思,”
李文瀚站了起来,拍了拍屁股,“我得回家了,明日书院里还有课。”
“等等!”
钟离塑也站了起来,“云安郡主在哪里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她既然知道了李辰安就是她的儿子,这两年她怎么没有认下这个儿子?”
“……快了吧,如果辰安能够从忘情台里活着出来,她可是你的亲家了,若是到了广陵城,你得好酒好菜招待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