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梓低头细语道,刚才她还以为林墨想去拜见这个侯爷,一旦林墨被侯爷招揽,她的复仇计划,恐怕就不会那么顺利。
林墨不去,那她还可以按原计划行事。
拉了一车原材料回去,李蛋又开始铆足干净,吃饭睡觉都在他的木匠屋子里头。
连续工作了六七个小时,林墨几番命令他停,他才依依不舍放下手中的工具。
“林墨兄弟,你去县城那天,没有了材料,可把我闷死了,我想,我拿了你十文钱一天,屁事都不干,我良心上过不去啊!
因此我现在就算干死,也值了。”李蛋擦了擦汗说道。
“不值!纺车还没做完,怎么能说死呢?”
林墨坏笑道。
“林墨兄弟,你这嘴就爱损人。”李蛋也笑着回应。
本以为一天一辆纺车的速度,已经是够快的了。
没想到,东滩村的妇女,一听说林墨这儿做工两文钱一天,还包两餐,顿时疯涌而至。
放消息出去两天,三十四个人报名,还有的人说,给一文钱一天也干。
他们见纺车还不得,干脆搬椅子守在李蛋的木匠房外面。
“你们不用这样,都是按名字先后来,守着也没用。”
杨梓尽管已经跟他们说了。
但是有几个妇女仍旧守着,说:“我们不捣乱,就看着,这纺车吱吱地转,真攒劲,这速度,都快赶上老纺车的十倍了!”
林墨也无奈啊,他现在算是明白,春耕秋收一过,这些妇女都是闲着的,妥妥的剩余劳动力。
这种劳动力不利用起来,简直天理难容。
为了方便工作,林墨的房子已经分为两大部分,前半部分全是临时搭建的做工蓬,后面三间,分别是李蛋、杨梓小姐、林墨和芝芝的卧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