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后,杨梓还庆幸。
“我还以为你要妥协,当土豪,又奉献一大把银两出去。”
杨梓就是不放心,才跟进来看。
“我又不傻?这么肥的县令,往年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,现在战乱时期,他还想捞一笔啊?
我就算是热爱奉献,也不会奉献给蛀虫。”
林墨对这件事情也看得很透,朝廷的赋税是有任务指标,但也还不到把人逼死的地步,但凡县令清清白白的,收缴的税额也不会离任务数太远。
老实说,林墨手头上还有一些钱,但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要宣布,就是墨字号纺织行,全面转型为牛仔衣制品工坊。
战略性放弃一些棉衣的订单,并且将这些订单分给五大纺织行的人。
这项决定,是他和杨梓、菜哥等商议之后决定的。
因为“牛仔衣”的订单实在太多了,林墨可不想真的让别人等到第二年才能拿货。
五大纺织行老板得到订单后,又在酒楼集聚了一桌。
“你说,林墨先生是不是疯了,把订单外包给我们,几乎不赚差价。”
“是啊,听说他最近又扩大了两个工坊,那纺车数,和产货量都不是一般地大。”
“听说啊,他打算全部转型制造牛仔衣,所以才把订单给我们。”
“哇!这么疯狂的吗?他不会以为,牛仔衣能独霸市场吧?”
李老板一脸诧异道。
“切!北武朝穿棉制纺织品都几百年了,就凭他,也想改变这几百年来的习惯。”候老板则不以为然。
“就是,反正我不懂那玩意,我只知道,林墨给了我两个大单,五千两的交易额。”
叶老板喜滋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