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北寻拥着陶醉,两人从阳台,阁楼,一路下到卧室。
卧室里的光因情·欲而变得越发旖旎,贴合的肌肤阵阵攀升了温度。
陶醉的两只手从一开始的懵涩而不知安放,开始学会主动攀开男人的扣子。ωWW.
她想念他的占有,像突然开始上瘾的饮鸩之毒。
比起这一刻在身体上想要烙刻的欢愉,身份地位社会关系,利益争斗是敌是友,哪还有那么重要?
反正她在床下也是斗不过骆北寻这条老狐狸的,不如在床上偶尔翻些自信出来。
想到这里,她舔了舔白天被他咬痛的唇,以咬还咬上去。
骆北寻灵活地收走舌尖,大手在她的腰眼上狠狠一捏。
“不老实,嗯?”
陶醉眯着眼,手指停留在他的第三颗纽扣处。
半敞开的衬衫之下,平滑的胸肌,左肩上隐约不愈的伤处,透着一股患疴的破碎感。
陶醉将他拥到大床上,摩拳擦掌爬上去。
从骆北寻的下颌,一路吻咬到他的喉结,锁骨……
然后,男人忍不住笑了。
这一笑,陶醉瞬间破功。
“你……”
双手压在骆北寻的胸膛上,双腿呈现鸭子坐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