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好奇,秦臣郁是不是要问时源广关于季成康自杀的事情。
可时倾并没有想多久,才过去几分钟的时间,关闭的办公室门就再次打开。
时倾立刻转头去看。
秦臣郁沉着一张脸脸色,周身的疏冷和不耐,又回到了早上时倾才见到他那会儿的状态。
很显然,时源广不管说了些什么,恐怕都不是秦臣郁想要听的。
卢旭也发现了秦臣郁的情绪处在发怒的边缘,恭敬地对着听筒说了几句,就赶紧结束了通话。
“你该庆幸已经和他断绝了父女关系。”
时倾跟着卢旭的身后也走到秦臣郁的面前,只听见男人沉着声音对她说了这么一句。Μ.
她皱眉,秦臣郁却已经大步离开。
卢旭紧跟着秦臣郁其后。
身后是还开着的总裁办公室大门,时倾凝着眉眼,快步走了进去。
原本是站在办公桌前的时源广,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不知道经历了什么,仿佛被人抽空了力气,正瘫坐在地上。
那张透着五十多年岁月打磨过的老脸上,满是苍白,双眼都带着恐惧。
听到了有脚步声渐近,时源广像突然受到惊吓的惊弓之鸟一样、下意识地大声辩解着:“不是我,跟我真的没有关系!”
时倾走近站在时源广的面前,她看见时源广目光四处乱转着不敢抬头看她,满是恐惧的脸上还多了慌张。
但凡是个头脑清醒的,听到时源广刚才的话还有这幅模样,都只会想到一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