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一种可能,时倾从一开始,就是故意被他和时梦雅制服的。
如果是这样,时倾到底要做什么?
叶进腾觉得不管是什么,都一定不会是他想要看见的。
“时总助,都是误会,真的。”
叶进腾很快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。
一个人,能在短短的十几秒里,把他给制服,尽管对方是个女人。
可现在,叶进腾是真不敢把时倾当做一般的女人。
审时度势,叶进腾一向也会,他立刻开始站队:“所有的一切,都是时梦雅逼着我做的。”
对于叶进腾这种扭头就出卖时梦雅的行为,时倾不置可否。
毕竟物以类聚,叶进腾和时梦雅,正应了跛驴背破口袋,都是废物。
两人般配得很。
见时倾没理,叶进腾却依旧开始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是多么多么的无辜。
房间里的熏香开始缭绕,时倾现在还站在床头,那熏香的味道直冲鼻尖,她眉头皱了起来。
这种熏香和她以往闻过的都不一样,甜中带着让人极度厌恶的腻。
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两边床头上的熏香,也同样看见了一盒打开的安全套。
瑞凤眼里的冷意一闪而过,时倾扫了一眼还在念念不停的叶进腾,终于开了口:“你也不用废话连篇,你们两个,我都没有打算放过。再废话,我是不介意把你也敲晕过去的。”
简短的话,盖棺定论,叶进腾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,立刻没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