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倾倾这是在担心我么?”
路裴颂说话的时候,长腿一迈,顷刻间再次拉近和时倾之间的距离。
他低头,看着时倾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,醇润的声音带了丝控诉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身边,我很想你,倾倾。”Μ.
声音响彻在时倾的耳边,男人炙热的鼻息让时倾耳根只觉得一阵滚烫,她眉头狠狠地皱了皱,不动声色地极快往后退了两步,再次和路裴颂保持着安全距离,余光更是警惕地扫视周围。
好在,现在的露天花园这边,出了刚才她和盛凝霜那一出后,围观的人都已经悻悻地散了,没有人留意她和路裴颂这边所发生的事。
“倾倾,你躲我?”
路裴颂温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危险,时倾怎么会听不出来。
眼前这个男人,从小都是肆意而为长大的,从来没有人能违拗他,除了她。
“我没有躲你。”
时倾只觉得头疼,她心里叹了口气,脸上也不得不柔和下来:“是,我担心你。也不想路伯伯担心你。你该知道,路伯伯现在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。”
当年的事,时倾欠路家的,对路裴颂,她总希望能劝就劝。
“要我不掺和s市的事可以,你跟我回路家。”
路裴颂也敛起唇边噙着的笑,目光灼灼地看着时倾:“倾倾,已经快一年了,你该和秦臣郁离婚了。”
“你既然能查到我打算离开秦氏集团,就该知道,我和秦臣郁之间的事,没有那么容易了断。”
时倾看着路裴颂:“裴颂哥,我需要时间。”
路裴颂几乎是很久没有听见时倾这样叫他,神情有一瞬的恍惚,可很快,他狭长的凤眼里就染上了懊恼:“你总是知道怎么让我心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