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这声音,熟悉地让时倾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路裴颂面对时倾站着,倒是一眼看见了时倾身后说话的那个人,不由轻笑了一声:“你倒是殷勤,我都不知道偌大的萧氏集团,你作为执行总裁,倒也悠闲地有时间又买花又来医院的。就是不知道,你这来医院有没有先去看你那未婚妻么?”
萧融冷冷地扫了路裴颂一眼,视线最终定在时倾抓着路裴颂胳膊的那只手上,他眉头紧紧地皱成了川字:“这里是医院,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?”
“嘿!”
路裴颂瞬间笑了,眸光微眯睨着萧融:“我和倾倾怎么着,跟你都没有关系。你这人是不是有健忘症,忘了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?真要是住海边管得宽,也得看有没有本事管我和倾倾的事。”
“路裴颂!”
时倾声音里带了几分制止的意思,路裴颂当然听出来了,不由冷哼了一声,倒也确实别开眼不再看萧融。
她放开抓着路裴颂的手,心里虽然极不情愿,也还是慢慢地转过身,然后视线对上并不想看到的那个男人,萧融!
“准姐夫,你最好来看我母亲前,先去楼下的病房看看我姐。她这次可是又因为心脏病的事住院,而且,她肚子里的孩子,才是准姐夫你最该关心的。”
说着,时倾瞥见萧融手里的那郁金香,语气极为平静地作了补充:“既然有功夫去买花,你也应该知道,我姐喜欢的是玫瑰。你买错了。”
路裴颂在一旁听着,尤其听到这句的时候,脸上顿时有了笑容,他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,挑高了一双眉头,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萧融。
此刻的路裴颂,尽管没有说一句话,可萧融只看了一眼路裴颂脸上的戏谑,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挑衅和嘲讽。
可偏偏,以他现在的立场,还有时倾的那些话,他竟然一句都不能反驳!
萧融目光很沉,终究他只是走到时倾的面前,将手里的那束郁金香递给时倾:“这是我给伯母买的花,我也知道你不会想让我进去看伯母。”
时倾低头看着手里莫名其妙多了一束郁金香,在抬头的时候,萧融已经离开,瑞凤眼里多了几分若有所思。
“他这是对你还不死心!”
路裴颂一眼看穿萧融这突然的殷勤,语气里满是阴鹜:“和他这样的人同作为男人,我真是觉得不幸。”
“但是我想,你应该不会想变性。”
“倾倾!你说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