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沉默,最终,女孩儿发了狠,在他肩膀重重咬了一口。
“商砚,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才好。”
经历了这一次,她只是想要对他好一点,把自己能给的一切都给他。
可他刀枪不入,让她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她坠楼时与他对视的那一眼,男人瞳孔之中逐渐破碎的神采,直至此刻依旧深深地印在她脑海挥之不去。
她不害怕自己离去,江老爷子和江?会伤心,说的残酷点,江老爷子和江?有彼此做退路。
可商砚不一样。
他会把自己折磨致死的。
肩上痛意蔓延,可商砚却不退不让,甚至来自于她给予的痛意,更能让他深刻笃定,她的存在。
抬手落在女孩儿脑袋上,商砚像是安抚一只发狠的小兽般,轻轻抚摸着她。
最终,江韵还是舍不得咬他太狠。
趴在他怀中久久沉默。
转眼一周过去。
那天之后,江韵和商砚都没再提这件事。
仿佛生孩子这个话题就此揭过。
而牧歌原本12月28的预产期,一直到一月二号,肚子才有动静。
清晨,江韵刚从商砚怀中醒来,就听到了门外急切的敲门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