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啊?”裴潇有些意外的嘀咕:“我还以为你因为我姐的事,心里对当兵的有不一样的情感呢。”m.
提到自己的母亲,商砚眸色微暗,却是将所有情绪藏于幽暗如墨的眸子之后。
“她是她,与别人无关。”www.
裴潇无声观察着他,见他神色冷淡,也没再多说。
当初她母亲的死一直是他心底不能碰的禁忌。
如今他不想提,裴潇也就懂事的跳过这个话题。
“我看那小丫头的意思,你不会还没拿下她吧?”
“不急。”商砚盯着棋盘,一子接一子的落下,分心回答裴潇的话:“她戒备心重,慢慢来。”
裴潇笑了:“也有你搞不定的人。”
“我提前说一声哈,年底我要跟随科考队去南极,归期未定,你若是拖拖拉拉我可来不及参加你的婚礼。”
商砚抬头看了她一眼:“别人去科考,你一个翻译官去做什么?”
商砚冷冰冰的:“给企鹅充当翻译?”
裴潇被他冷到了。
挤出一抹敷衍的笑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科考队不止国内团队?”
她退休没事做,去当个翻译顺便旅个游冒个险长长见识不行?
商砚挑眉,懒洋洋道:“放心,年底来得及。”
裴潇冷哼一声:“给你嘚瑟的。”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追女孩子太自信了容易翻车。”
商砚没接话,全身心的投入棋局之中。
脑海中不断回忆江韵的打法,他凭借自己超乎常人的理解力融会贯通,很快就掌握了精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