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砚挑眉，明白江韵的意思。
却是向她逼近一步，俯首在她耳边轻声撩拨：“做好了有奖励吗？”
江韵瞪他：“成年人要什么奖励。”
商砚眸色深了深，笑意渐深：“成年人不要奖励，但可以申请点福利。”
说话时，幽沉的眸子落在女孩儿的唇上，瞳孔深处隐藏着难以言喻的压抑。
江韵被他盯得脚底发麻，可一想到边儿上还有不少人盯着，只能硬着头皮挺直腰板。
可不能被他唬住！
商砚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，也没为难她。
大手捏了捏她的耳垂，看她要炸毛，轻笑出声：“先欠着，以后一起还。”
话落，他站直身子，在一群吃瓜群众的注视下拉着江韵的手往外走。
江韵一直到刀疤老三的审讯室里人都是麻的。
不自觉抿了抿唇，回忆商砚落在自己唇上灼热浓烈的视线，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“咳”，轻咳一声，她一坐下就先喝了杯水。
一旁的记录员察觉她的不对劲，回头看了她一眼：“江少将？”
江韵被拉回思绪，努力镇定：“开始吧。”
说话时，她看向对面的刀疤老三。
这会儿不给他水喝，整个人浑身爬满了幽怨。
估计邪剑仙见了能爱死他。
对刀疤老三这种人，没别的方法，四个字：威逼利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