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:“没事没事……”
沈渠轻声道了谢,快步走出医院。
好丢人。
忍到现在,沈渠的耳朵终于还是红透了。
他深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,选了一条没人的林荫路,把书包里的道具拿了出来。
刘叔开车远远跟着,陆轻璧从车里拿了羽绒服,大步追上沈渠。
沈渠正把布包绑在腰上,然后把毛衣拉出来,覆住布包,圆滚滚的,效果十分以假乱真。
沈渠两只手都挡在肚子前,努力把棉花按扁,好像这样脸上的热度就能退下一些。
陆轻璧把自己的黑色长款羽绒服披在沈渠肩上,轻盈宽松,一看就是男友外套。
后面有个兜帽,陆轻璧把帽子也给沈渠拉起来,低头哄道:“没有人能看见了。”
他从羽绒服宽大的口袋里掏出一卷巴掌宽的条带,哑声询问:“我帮你?”
沈渠眼里闪过犹豫,破罐破摔地闭上了眼睛。
自己下不去手。
“快点。”
陆轻璧弯唇,半跪在沈渠身前,将托腹带的两片从腰后绕过,交叉托住那团布包,在后面扣住,减轻脊椎的压力。
现学现卖,他做得并不专业。眼神却十足认真。
陆轻璧存了两份故意的心思,怕自己弄得太真,反而令沈渠难堪生气。
“可以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