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泪用不完似的,哭得她衣领都湿了。
宁絮用胳膊肘顶他都顶不开,只得有气无力地说:“松手,快松手。”
“宁絮……宁絮你不要有事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他哭得喘不上气,一直哽声叫她的名字,好像要把这个星期没叫的次数都补上。
两人挨得太近,宁絮感觉到他在轻颤,不知是在害怕,还是因为情绪太激动缓不过来。
来到医院,宁絮打了一针狂犬疫苗,腿上的伤口也被处理好。
医生说:“不要碰水,一个星期后再来打一针。”
宁絮睁大眼睛:“还要打一针?”
医生:“准确来说你还要打两针。”
宁絮顿时又想哭了,她不想打针。
回去的路上,宁梁庆透过车内镜往后看了一眼,宁絮已经累得睡着,江逢一手牵着她的手,另一只手还在擦眼泪,没哭出声。
短短的周末两天很快过去。
周一来到学校,江逢第一时间就问:“还疼吗?”
“早就不疼了。”宁絮说,“你的膝盖呢,有没有事?”
那会儿在医院,宁梁庆一心都在女儿的腿伤上,没注意到江逢,宁絮也是回到家才想起。
当时江逢也没管,回到家发现膝盖肿起一大片,才后知后觉地疼。
“没事。”江逢说。
俩小孩和好如初,但又有不同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