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事你是不晓得的,’
我晓得,晓得的很,朱慈烺也就是自己心里喊一喊罢了,他发觉自己还得躺平。
看着长子没精打采的模样,周后娇笑道,
“嗯,这时候才有个十八岁的模样,唉,可怜我儿平日里已经为你父皇分忧,每日里操劳好几个时辰了,”
周后伸手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脸颊。
朱慈烺...
...
三河县鼓楼大街的范记酒楼三楼的雅间里。
两个中年男子推杯换盏,喝的面红耳赤。
瘦削的那人抬眼看看对面那张胖脸,笑眯眯的放在桌上几张银票。
胖子看了眼,都是五十两的票子,这几张约有三百两的模样。
‘无功不受禄啊,刘员外这是难为我,’
“大人能者多劳嘛,多谢典史大人以往多多照拂,今次也请高抬贵手,”
刘员外笑嘻嘻的。
“呵呵,你这个银子烫手啊,某不敢拿啊,”
胖子龇牙道。
一副为难的模样。
刘员外心里唾骂,混蛋。
他在通州依靠运河生发,但是明人嘛对土地的贪念是根深蒂固的。
奈何距离京城很近又是运河所经之处的通州田亩要么是皇庄,要么是勋贵的田庄,他一个商贾哪里敢在那里买田。
他就在三河一线购入田亩,上番三河被建奴攻陷,士绅大族破家的很多,他在三河趁机收购田亩,一不小心过了一万亩。
这就是如今新政的红线了,他已经上榜。
以后他的田亩不能扩大。
但是刘员外不甘心,三河因为战乱,无主之地,或是破产发卖的田亩很多,此时不购入,良机不再。
“典史大人,县令大人那里小的也奉上了程仪,大人放心收下就是,”
胖子想了想,终于伸手拿过银票。
“某可以为你遮瞒一二,不过不可太过,过了两万亩,某也是无能为力,”
“小人晓得了,晓得了,嘿嘿,”
刘员外低眉顺眼的。
...
乾清宫,崇祯坐在龙案后,朱慈烺在其右前的桌案后。
下面是一众大臣。
现今崇祯主要是将养身体,即使出朝会,也往往就是听着,基本不干预朝政,一切太子自行处置。
“诸卿,此番朝会,本宫要和各位卿家商议在六部外成立统计调查部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