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娘亲还卧病在床,我爹也已年老,只要您放了我,我给你弹十首曲子,不,弹一百首,求求您……”
薛晋笑得戏谑:“好啊。”
说着,她凑近莺莺的耳边,鼻子轻轻嗅吸着:“但是琵琶要在房里听才有味道,我的话你懂么?”
莺莺浑身重重一颤,霎时脸色煞白。
“船夫”仍在求饶:“公子饶命,小女有什么错我担着,我给她担着……”
薛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家丁立即堵住了“船夫”的嘴。
莺莺见状,想要扑向乌篷船,却被薛晋按住了双肩。
“你身上的皂角味,好香啊!”
莺莺抖得不成样子,她咬紧下唇,那模样更叫人心旌大动。
他饶有兴致地为莺莺捋一捋鬓间的乱发:“跟了我,一人得道鸡犬升天;拒绝,那就身首异处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他的话,叫莺莺惊恐抬眸。
可当莺莺触及那双眼睛时,原本装出来的恐惧,也在此时变成真正的恐惧。
这个人不简单,从那双眼睛就可以知道。
莺莺有心呼救,然而话到嘴边被她生生遏制。
她不能给白姑娘增添麻烦,不能。
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,忍着恐惧把事情做完全套。
薛晋大笑几声,俯身搂住她的腰肢,把她带进船舱里。
“开船!回府!”
家丁扔下一定银子,随即一脚踹晕“船夫”,跃上画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