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随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说:“老爷,夫人,别吵了!老夫人新丧,二爷去了衙门,三爷不知所终……”
“这个时候不能吵啊!有什么事也得等二爷和三爷回来,一起给老夫人治丧后再说。”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赵昌更是恼怒。
他也不再和妻子争吵,而是抓住妻子的头发,猛然撞向柱子。
他发了狠,力道之大犹如山摧。
赵夫人的脑袋磕在柱子上,血浆迸溅。
她瞪大双目,靠着柱子缓缓地滑下,瘫软在地。
长随走过去,伸出手指,小心翼翼地去试探赵夫人的鼻息。
他吓了一跳,猛然收回手,露出万分惊恐的表情:“死……死了。”www.
听到长随的话,赵昌也是呼吸惊窒。
他毕竟没有杀过人,更何况对象还是他朝夕相对的妻子。
愤怒过后,他因惊吓而冷静不少。
但此时事情已到无法挽回的地步,他没有任何退路。
望着地上仍旧在冒着几缕青烟的药,再看看身上的伤,他对着长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你知道该怎么说!”
长随战战兢兢地道:“今夜赵府遭遇刺客,刺伤了老爷,并且还杀了夫人。”
赵昌听了,满意地点点头。
他的目光,再没有落在妻子身上一星半点。
而他的面上,像是覆着一层诡异而邪佞的神色。
他已经彻底陷入癫狂。
长随小心翼翼地问:“老爷,接下来应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