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、贺祁!你……”
“快走。”
那人惭愧得说不出话,连滚带爬地扶起同伴往安全区靠近。
贺祁猿臂一挥,肌肉勃发,柴刀狠狠砍中了那畜生的脖颈。一时间鲜血狂溅,它拼命挣扎,獠牙划过贺祁的手臂,瞬间皮开肉绽。
刀卡在它脖子上,贺祁勒紧胳膊后退,那双血红的兽眼死死盯着他,似乎想要同归于尽。
而悬崖边就在两步之外……
“砰!”
“砰砰!”几声枪响,结束了一切动乱。
那巨大的黑影终于倒地,多亏了猎户们及时赶到。
残阳如血,倦鸟归巢。
林子里并不平静,村医带着村民们忙前忙后,火把的光几乎照亮了半个山头。
伤员接受救治,黑野猪的尸体被十人合力慢慢运下山。
至于那头猪婆,谁也没有提起。它原先躺的地方留下了一滩血迹还有半截黑羽箭,那些小猪崽也跟着一并消失。
山下,贺祁托人给家里带了口信,说今晚住在干部宿舍不回家了。
屋内。
他的手经过简单缝合已经不再流血。桌面凉,林杏儿摘下围巾垫在他手肘底下。
长长的伤口红肿发黑,黑色的手术线穿插其中,乍一看还以为有条狰狞的蜈蚣趴在上面。
“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