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三郎愤愤不平的提到薛林远,郭元振笑了。
对于薛林远,他还是颇为欣赏的,对于他的身世,也有所了解。
“三郎,你有没有想过,那薛林远这些年为何只顾建功立业,一心钻营?”
“这……我怎么知道?”
“这也难怪,当年你还年幼,或许没有听过他的事情。”
“你是说金童玉女?这我倒是知道。”
“正是,薛林远是薛绍之子,父母皆在狱中惨死,这在洛阳已经不是秘密。”
“可是,这和牡丹姐姐有什么关系?”
“郡主也是一样啊。三郎,郡主的身世想必你也有所耳闻吧?”
“我听父亲说过,她是裴相之女。”
“这就对了,身为当年的金童玉女,这二人都是罪臣之子,身上也都背负着父母冤仇。这些年他们备受猜忌,身不由己,如今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,所以儿女私情怕是只能暂时让位了。”
“可是姐姐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复仇之事……”
“她提了有用吗?你们这些王子皇孙尚且自身难保……”
郭元振的话,让李三郎无言以对。
看三郎不说话了,郭元振继续劝解。
“三郎,你知道此番为什么会召郡主回来吗?”
“不是为了给皇祖母治病吗?”
“这只是其一。其实召郡主回来是太平公主的意思,以宫中如今的形势来看,郡主此番入宫怕是有重任在身,所以万事都要小心。”
三郎闻言,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