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代好了心头大事,牡丹也就没了太多牵挂。
这支以舞养武的的亲兵近卫,让牡丹很是欣慰,因为它让她看到了三郎的实力。
三郎生就帝王之相,有心机也有谋略,加上裴家的财力支持,以后她也不必为他担忧了。
只要提防林远生变,想必三郎称帝之路万无一失。
而自己,也该走了。
潞州城没了她这个绣娘,布庄也会安全许多。
想到这里,牡丹说出了盘旋心头已久的话。
“三郎,我想过了,明日乞寒节,官民狂欢,正是我出城的好时机,我和你巡演之后,就顺便出城了。”
“牡丹……你真的不能不走吗?”
三郎闻言,眼神充满了不舍和无措,虽然他知道,这个时刻早晚会来临的。
“不能。三郎,你知道今日我在球场,听到人们怎么议论你的吗?”
“啊?他们还敢当着你的面议论我?”
“倒也不是当面,是我无意听到的。”
“原来你还学会偷听了……”
三郎苦笑着,大约也明白了牡丹的意思。
“让我猜猜,他们一定是在说今日傩公带来的傩母,真是天生一对吧?”
“是,也不是。他们没有议论今日的舞娘,而是在说一个绣娘,说临淄王如今被一个绣娘迷得神魂颠倒……”
李三郎闻言,忍不住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