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裹儿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。
“父皇执意不立我为皇太女,是想立那李重福那个贱奴为太子吗?”
“你……裹儿啊,他是你的兄长,你怎可称他为贱奴?”
“称他贱奴怎么了,他本来就是!父皇别忘了,他可是害死仙蕙姐姐和重润哥哥的凶手啊!”
“够了,裹儿!他有没有害死仙蕙和重润暂且不提,你口口声声称呼他为贱奴,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事。当初若不是你肆意凌辱重俊,他怎会走到起兵造反的地步?如今又何必再为太子一位争执不休?”
一听父亲提到李重俊,李裹儿愈发癫狂了。
“那李重俊本就该死,父亲别忘了,他杀了女儿的驸马,还差点杀了女儿,我恨不得将他掘墓鞭尸……”
“住嘴!”
李显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昨夜噩梦里的情景犹在眼前,那一张张血迹斑斑的脸,都是自己的孩子啊……
“裹儿啊,你可以任性,可以蛮横,但不能一丝的伦理亲情都不顾了吧?逝者为大,你就不要再骂了……”
“逝者为大?好啊,我这就禀告母后,让她把李重福赐死,让他好好为大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胡闹!”
李显被李裹儿气的语无伦次,只觉心口一阵剧痛,勉强扶着龙椅坐下。
李裹儿不管不住,干脆撒起泼来。
“父皇,你不让我杀武牡丹,可以;不让我杀李重福,也可以。只要您封我为皇太女,我什么都能答应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“父皇!”
“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