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在发现对方命门后,攻击也越发密集起来。
帝颜歌只感觉自己被打得节节败退。
这么下去,胸口还没被打扁,她就要败下阵来。
输是不可能输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输。
输和胸比起来,自然是输更重要。
毕竟输是她自己的,但胸就不一定了。
她都要走了,还管什么胸平不平的问题。
于是在萧绝攻击她胸口的时候,帝颜歌找准机会,一击踹向对方已经太监的位置。
这无耻的程度,绝不亚于萧绝。
光幕外的围观众人,一阵嘘声,毕竟这无耻的行径也太不讲武德了。
果然他们的妖帝是个疯子,自己不行,也要让别人更不行。
碰的一声。
双方都倒吸凉气,捂着被打到的地方,好一会都起不来。
“魔头。你意如此无耻。”
萧绝跪在地上,额头直冒冷汗,阴冷的光芒瞪着帝颜歌。
帝颜歌双手怀臂遮掩着发疼的位置,同样咬牙切齿:“你不也一样。”
这一说,萧绝便万分痛恨。
“我同你哪里一样?我又没有攻击你男人的尊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