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池中，琉九好奇地看向琉七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琉七见这个单纯的弟弟，是一万个不放心。
“小九，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你千万不要同她在一起？”
这话琉九就不乐意了。
“那你呢？你不也爱上了人类？”
琉九想到曾经琉七同他提过萧绝的事。
“胡……胡说，我没有。”
琉七眼神闪躲，明显有些心虚。
自上回萧绝离开鲛人族之后，她偶尔会去偷偷见他。
但萧绝从没给她过好脸色。
即便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，但每回，萧绝都会咬牙切齿地同她提及一个人，风颜。
直到再次见到风颜，她似乎有些懂了。
她喜欢的那个人，在意的是一个男人，还是个老色批。
“那个风颜不是个好人……”
“我不许你说她坏话。”
“……”
他们多年的青梅竹马情义，竟还比不过一个外人。